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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雪答新京报

[2007-5-15 17:55:38]


残雪答新京报
              
新京报:我个人认为先锋派遇到的两个突出问题:一是转回去极度关注故事本事,追求通俗性,但事实上由于远离生活,暴露出其写作甚至技术上都出现硬伤。二是向传统回归,但仅仅借助外壳而不是系统。无论是莫言的《生死疲劳》还是格非的这个三部曲,构想都有《红楼梦》的味道,都提倡向传统致敬。但根据我的阅读感受,传统在他们的解读中,更多的是话本、章回体、白描语言这样一些词汇。换句话说,他们重提传统,可能只是在经过多年对西方现代文学朝拜之后,用她来做为抗衡,确立自身的一个道具。
> 问题大致如下,对去年你的檄文受到集体抵制后,今天看它的价值何在?可以谈些感受。你认为你最中肯的预言为何没能阻止三艘大船不约而同地触礁?关于先锋派转型面临的困境你如何看待?假如他们按照以前的态度和写法,又会是一个什么局面,或者说在外国这些的一派有何经验来处理这样的问题关于持续性和标志性?
> 我的问题很散,其实就是请你围绕“垮掉的先锋派”这个话题,谈谈你对这个问题新的思索即可,即使你没有读过也没有关系,一个鸡蛋闻着是臭的,不见得还要把它吃掉。
残雪:首先,我想在此再次(已有过多次)澄清一个问题:即,我不是国内所说的先锋派,更不是那些评论家将我武断地归类于其中的那个派别。我的创作理念和创作实践都同那个派别迥异。我将我的写作定位于“新实验”,同我相类似的作家国内还有三个,但他们的作品难以出版。这种文学同国外很多国家的实验小说和实验诗歌有相同之处,这就是我们都是走在时代的前面,都是追求精神的极限体验。不同之处在于我们来自于古老的东方文化,一旦我们掌握了西方启蒙的武器,我们就比国际上的同行走得更远,挖掘得更深。我们通过在创作中批判我们的文化,将消极面奇迹般地转化成了积极面,创造性地挽救了垂死的传统。
说到国内文坛的“回归”,请看我发在《南方都市报》上那篇“中国当代作家的自卑情结”。我的整体感受仍然是那两个字:“没救”。为什么没救呢?因为那些回归作家的创作都没有立足点,也没有自发的冲动,所谓回归传统只不过是掩饰退化的借口罢了。那种生编硬造的东西也许蒙得了国内的大多数读者和国外的一些汉学家,但却蒙不了有艺术涵养的那些人。也许将来这一切都要做清算的。所谓的硬伤决不仅仅是技术上的硬伤(技术不过关?),而是中国文人自古以来从来不懂得反省自己,从来就是重物质、轻精神这个最大的硬伤。比如格非的《人面桃花》,明明是江郎才尽,灵感消失,还非要维持自己的面子和地位“硬写”下去。我自己因为是内行,所以对他的这种做法特别敏感,觉得自己有义务站出来讲真话。我认为他提供了劣质品给读者。
传统决不是你想回归就回归得了的,这几年的“回归”,不过是中国文坛上由文人们演出的一场拙劣的滑稽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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