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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琛·曾经的乌托邦-上苑艺术馆

[2010-10-14 17:13:16]


徐琛·何以生存?何以继续?何以实现未来?——“曾经的乌托邦:上苑艺术馆”
                                                   
 
  从2010年初最大的艺术界房地产官司---上苑艺术馆作家公寓迫于经营的压力,向社会公开出售-----引发整体社会对这个“世外桃源”的格外关注。“最大的艺术界的房地产官司”引发了上苑艺术馆策划人与当地土地拥有者之间的所有权之争。
 
  如果说上苑艺术馆承载着某种乌托邦理想的话,那么集合在上苑艺术馆的青年们似乎也是带着各种各样的理想集结在上苑艺术馆的。
  上苑艺术馆是一个符合某种诗人的想象,艺术家的梦想,人间乌托邦的奇异之地。那些葱郁的绿色,那些树木和果林,那些远远的山,那些朦胧中激发人们想象力的景物,那些远离尘嚣的村庄,那些朴素的农民们,那些景物,那些不被世俗污染的一切。
  如果说上苑艺术馆集结了一群来自四面八方的艺术青年的话,如果说上苑艺术馆恰好符合艺术青年们的理想的话,如果说,上苑艺术馆经过种种磨难后,依然在坚守自我的理念的话,那么上苑艺术馆恰好是一个可以继续承载青年们梦想和未来世界的地方。
 
  2010年的上苑艺术馆平静吗?好像依然充满了青年们的青春的声音和笑脸。在远离城市的山村,在远离纷争的地方,有着一张张青春的面孔,有着疏离的,间隔着的,淡漠的身影。有着不远不近的关怀着艺术青年的对艺术心存感念的人们,还有那些心中存有着某种对艺术的憧憬的人们。
  上苑艺术馆的今日美丽依旧,上苑艺术馆的明天仍然美好。然而,今天的上苑艺术馆是一个被分割成不同区域的似乎像是逐渐落入凡间世俗的“桃花源”。原来的静寂正在被异常建设的世俗尘埃破坏,原来的异常宁静被来来往往的车辆惊扰,原来的远离世俗逐渐慢慢地堕入世俗的泥沼。
  原来的“桃花源”也不再是宁静的所在了,原来的脱离世俗也在被日常琐碎污染和侵蚀了。
 
  似乎那种种关于乌托邦的想象,也逐渐地被打碎和破灭了。“艺术”理念的超凡脱俗是多么地脆弱,艺术理想是多地地不堪一击,艺术的青年们却依旧执着于最初的理想。
  来自四面八方的艺术青年们依旧集结上苑艺术馆,开始新一轮的艺术探索。然而,梦也有破碎的时候---
 
  上苑艺术馆的土地,正被另外的试图改变上苑艺术馆权属的某些人不断侵蚀,曾经美丽的,完美的,充满诗意的上苑艺术馆园区已经不再那么完美;原来富有艺术趣味的门头,被篡改成为“桥梓艺术公社”。原来空阔的让人充满想象力的世外桃源,正在被不断地无情地蚕食。
  那富有艺术想象的大门空间被结结实实的红色砖块填实填满,人们进出都需要通过当地的有着坚守家园意识的农民像审犯人一样地审查,那些通往艺术馆的巨大卵石通道,正在日益被侵占,被缩小,被挤出去,从而断开与艺术馆的正常连接。
 
一,           辉煌:上苑艺术馆的过去
 
  上苑艺术馆的成立似乎是数年前。从天通苑艺术家那里了解到他们与更北面一些的上苑艺术馆艺术村有着某种联系。他们常常提到岛子,王华祥,邓平祥,贾方舟等。那个地方似乎被他们提起时,总是带着某种敬佩之意。似乎与纯粹的商业运作,纯粹的“拉大旗作虎皮”的艺术家有所区别。
  于是,更多地关心和了解上苑艺术馆起来。后来,听说上苑艺术馆艺术家集资参与上苑艺术馆的建设。似乎他们在描摹一种更为远大的蓝图。也似乎那个梦想更能显现艺术家们的理想,是他们理想中的乌托邦。那些在艺术网站上披露的天文数字累加起来,远远超过那时人们的承受力和想象力。
  一些功成名就的艺术家大腕参与其中,支持,援助和友情赞助了寄托了众多艺术家梦想的艺术馆建设。似乎,在一片刚刚萌生艺术桠枝的桃花源,与那时众多艺术家试图聚集郊野乡村,扎根艺术天地有些类似,开始有了大规模集结和创造艺术家园的初期行动。
  伴随各大艺术区的聚集发展,伴随越来越多的各地艺术家聚集京城,上苑艺术馆也落成。有些文学气质的艺术青年,有些散漫游离的文学人,有些四六不着调的艺术家,各路英雄聚集上苑艺术馆,开始成就一个远离城市喧嚣,远离世界,远离人群的梦想之地。
 
二,           荣光:上苑艺术馆的曾经
 
  作为上苑艺术馆的策划人和筹建人,程小蓓女士被传说成一个女中豪杰,富有传奇色彩。
  作为一个独立写作的女性,一个具有其他职业特征的女性,一个参与上苑艺术馆筹建,设计,建设和管理的女性艺术工作者,她着实让人佩服和感叹。一个有着一千多平米的占地面积,拥有十数幢独栋别墅,在乡野充满生机的地方,矗立起充满相当成就感的建筑,以营造出一个带有乌托邦理想色彩的艺术区域,是让人惊叹和充满感动的故事传说。
  那本记录了艺术馆萌芽,思想,设计,建造和未来理想的《建筑日志》是承载着策划人,设计者,建设者思想和多年梦想的一个集子,有最原初的文字记录,激情,幻想,艰辛和磨砺。虽然一直没有机缘拜读,但还是能够想象,由网络迅捷传递带来的某些信息,某些可以让人想象的文字,让人赞叹设计者思想中飞扬着的理想,梦想和对未来的艺术憧憬。
 
  但是,当我怀揣着梦想,也去感受那种远离城市喧嚣迷幻色彩的乡村艺术生活,感受那种可以与自然对话,与万物共鸣的自然生活时,一切都发生了可怕的变化。
 
三,           面临抉择:艺术馆的生存
 
  2010年的年初,因为某事专程去上苑艺术馆。结果,在那座赫赫有名的门头前,看见一些村妇从门窗闭锁着的保安室出来,样子咋呼地询问我的身份和目的。当时感觉很不好,有些被审问的嫌疑。但还是保持镇静,泰然地对答,只是心里留下一个疑问:这是怎么了呢?
  回来后,专门打电话,询问上苑艺术馆的程女士。她在电话里,似乎很是回避。我只是按照我的职业习惯,将当时正处于尴尬处境的008艺术区,正阳艺术区,黑桥艺术区的处境告诉了她。她大概也揣摩清楚了我的用意,才大概说了一说上苑艺术馆正面临的处境。
  此后,传统春节前的各个艺术区正在面临更加危险的处境。正在维护艺术家权益的艺术家们正在将面临拆迁的事件演化为一种艺术行为和艺术行动。那时间,几乎每天更新的“艺术国际”网页适时地报道和透露着各种讯息,关注艺术区拆迁情形的人们也通过网络第一时间了解着每一天发生的情况。
  寒冷的冬季,风雪裹胁并触动着每一个关注艺术区事件的人的神经。面对政府强拆令,当时神勇的艺术家,当时呼风唤雨的地产商与当地同意出售使用权的经纪人,都不得不躲避。
  事态随着艺术家的不妥协,不罢休,不回避,而成为2010年新年与旧的过去的一年寒流与风雪交集的季节里,一道不能被人遗忘的独特血色风景。是艺术家的风骨,还是艺术家走在事件的前沿,或者还是艺术家骨子里的自由精神使得他们选择了发声,呼喊,呐喊,咆哮,挣扎,不屈服以及让世界都清楚地了解事件的前因后果?纵使政府认为艺术家的行为违反法律?艺术家仍要运用手中的权利来捍卫自己的家园。纵使强拆令所向披靡,但是艺术家是维护自我权益的先锋。纵使法律可以改变个人命运,但是艺术家用生命和鲜血捍卫了自己的尊严。
  事件层出不穷,血的教训让人汗颜。但是,2010年初春的阳光下,瓦砾,废墟,鲜血,和捍卫自由的艺术家们将“艺术”与“革命”进行了到底。上长安街,去上访,或者艾未未亲自上街,试图游行,都不能改变艺术区被强拆的命运。但是,艺术区的设立,艺术区的命运,真的不是谁或者哪一个个体可以改变的。
 
  艾未未被打的消息在海外媒体迅速被报道。从法国回来的艺术家拿着在巴黎可以通行的作法誓死捍卫艺术区的尊严。但是,即使艺术区内部,艺术家内部关于对艺术区强拆要采取的行动方案都存有异议,那更何谈其他公众,其他与此不存在任何关联的人们呢?艺术区是自由政治时代的点缀物,又是在经济强权下的牺牲品,还是个人意志无法突破时代意志的被强奸者。如果说,艺术区开发者曾经是艺术区建设,规划和操作的幕后人,那么在行使强拆令的时候,艺术区的拥趸者什么时候又变成了别人的部门和别的人了呢?
  政治是艺术家们关心的对象,也是艺术家试图干预和表达自己自由意识的一种渠道。但是,如果作为政治的花朵,可以点缀盛世太平,那么在遭遇逆流时,艺术家们则又成为一种显而易见的牺牲者了。如果说艺术和艺术家被政治玩弄于股掌之间,那么那些制度的制定者又何尝不是一个时代的跳梁小丑呢?!!!
 
四,           被拆:艺术区的普遍命运
 
  艺术是时代的附庸,或者也还是一个时代的歌功颂德的象征。当圆明园艺术家被邀请至海淀艺术节主席台上就坐,当圆明园的自由意识和精神被一种赞美的声音替代,当圆明园艺术家的代言人也向政府妥协后,一些坚持自己的操守和自由意志的艺术家喊出了自己的声音。他们不能忘记被追逐的命运,不能忘记当年的颠沛流离,也不能向那些前卫艺术的既得利益者们妥协。
  他们将那时真实的自由,真实的对理想的追逐,真实的对时代的呐喊再次放大。他们试图放大自由的声音,但是商业利益,市场运作,强大的资本权力和政府的协作互利,再次将艺术家们放置于时代的审判席上。是屈服于权利和政府意志,还是继续秉持自由的意志?是做一个违背圣经原则的犹大,还是牺牲生命和肉体,去做十字架上的基督耶稣呢?
  一个资本强权的时代,是选择妥协还是呐喊,是选择合作还是不合作,是选择强权还是选择自由,始终是每一个当代艺术家参与政治,参与时代,参与当下的一个绕不开去的历史命题。当代艺术,直白地说,就是借助艺术的手段来干预政治,干预权力,干预各种既定的已成的历史事实,从而显露和张扬现代性呈现出的个人立场,出发点,不隐晦自我的主张!按照这样的当代艺术逻辑,艺术家选择参与事件,参与政治主张,参与行为,显而易见就成为一个有着当代艺术行为表现手段和实现行动的行为艺术家了?!
  008,正阳艺术区,黑桥艺术区一夜之间付诸东流。好梦终于醒了!艺术家们在呐喊,在呼吁,在参与,在行动之后,还是不得不选择了逃离。逃离生活,逃离现场,逃离每一天。在艺术家心目中的自由精神,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还是不得不妥协了。毕竟人的生命有限,不能耗费在无谓的牺牲中。
 
  在一个艺术区倒下后,又是一个艺术区倒下了。远离其他艺术区的尘嚣,远离世俗的桃花源----上苑艺术馆,一个提倡艺术理想的保留地,也不得不面对一个悲惨的命运:是选择留下?还是选择消亡?一个生死攸关的命题,摆在大家面前。
 
五,           疏理:上苑艺术馆与现实
 
  在管理上,上苑艺术馆也似乎属于乌托邦性质的,松散,无组织,在经济上大权不知掌握在谁之手中?那些建筑维护,水电运行,没有足够的资金。仅仅依靠各地来的青年艺术家象征性地交付一定使用费。那些看着还簇新的太阳能热水器,已经失去基本的使用功能。那些外观超越中国人世俗概念的建筑室内,几乎没有必备的供暖设备,那些几乎是毛坯的空间,依靠每一个使用的艺术家来使之成为每一个使用者的习惯模样。
而那些周边的别墅,也似乎在不断地扩展,扩张。那些越过界限的花园用地,没有被提出警示和声明。那些原来显然属于规划图上的建筑,不断地在改变着外观和扩张着边界。那些似乎应该与艺术馆建筑同时建设的别墅,毫不自觉地蔓延着每一个业主的野心和欲望。
  本来宽敞的小径已经快无法行走,本来寂静的原野也忙碌着各色身影。本来似乎是世外桃源的地方,也充满着世俗的人的眼光和世俗的无边欲望。
  眼看着,艺术馆已经断水断电,艺术馆周边的山坡被掘土被铲除,被无情地削去山头上的树木和泥土。可是,没有人站出来呐喊,去劝阻,去协商。任由事态不断扩大,不断延伸,不断毫无边际地被各种各样的充满欲望的人和各种野心强行霸占。
 
  那么,不由得要发问:那些原始规划土地上的建设用地的批文在哪里?那些最初建设艺术馆的合同条约在哪里?那些参与建设艺术馆的艺术家们的被尊重被主导的自由意识又去了哪里呢?即使是民间的自由组合和推举制度,也是需要程序和符合运行的规则的。
  周边参与艺术馆别墅区建设的人,他们最初与上苑艺术馆土地使用者的协议与合同又去了哪里呢?艺术馆不是一夜之间长成的,也不是一夜之间变化的,更不是一夜之间被破坏成今日这样的。那么,造成今天被动局面的责任,又应该由谁来负责呢?
 
  艺术馆的策划人程小蓓很无奈地笑了一笑。她对我的新发现充满赞赏,也充满无奈。
  看来,艺术的乌托邦是子虚乌有的,任何时候都存在着欲望,扩展的野心和角逐利益的野兽。看来,艺术的自由意志,在此消彼长的利益角逐时代,也是不断被强奸的民女和良家妇女。
  看来,即使是人为营造的桃花源,也终有一天逃不过来自人们内心不断被放大的欲望野兽的驾驭。
 
六,           何去何从?上苑艺术馆
 
  上苑艺术馆在2010年初被诉诸法律,被诉为合同无效,将面临被拆除的危险境地。“上苑艺术馆”曾经承载艺术家乌托邦梦想的理想国,也将一去不复存在。
  上苑艺术馆为何不去辩诉?不去反诉?不去上访?不去争取和维护自己的权益呢?据说,上苑艺术馆由于经费来源不足,也无法再向原来支持,赞助艺术馆建设的艺术家们重新发起友情赞助的可能,(在经营上,他们属于非盈利艺术组织),他们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向社会公开提出,出售部分作家公寓,以缓解用于维持馆内运行的经费紧张。
  在这样的情况下,原本没有获得太多利益的上苑艺术馆所在地村委会,提出了禁止出售违法用地的口号!在这样极端的情况下,恰好原来与上苑艺术馆争地的某些艺术圈人士,不失时机地抛头露面,来抢夺属于上苑艺术馆的胜利果实。
  他们借助自己都在艺术圈里画地为牢的习惯和传统,大肆地扩张地盘,侵吞原来属于公用地的土地面积,来完成和实现艺术资本原始积累后的“新圈地运动”。他们曾经声名显赫,但是在既得利益分割和“新圈地运动”中蛮横不讲理地占据原本不属于他们的土地权利,并大肆渲染着上苑艺术馆出售作家公寓的违法性。
  艺术园区的公用道路被侵占,原始规划被破坏,水电被掐断,各自的艺术别墅打着各种不同的旗号在不断地扩张。艺术圈里的权贵们,仍然在某个小圈子里继续使用着社会上的黑社会手段。艺术圈原本并不是清水一池,而是涟漪不断,伴随着扩张和潜规则的使用,某些人物不断实施着跨越某些危险地带的可能。
 
  艺术圈本身是一个江湖,某些艺术界人士早就预言过如此这般的事实。但还是不幸被上苑艺术馆“赶上”了好时候。艺术圈本是浑水摸鱼的地带,谁都不能拿谁说了算!但是,在中国的土地上,还是有着通行的法律可依据使用和参考,上苑艺术馆可以借助合法的武器捍卫和保护自己的权益的。
  据说,有关上苑艺术馆土地官司的纠纷已经进入第二法律程序,虽然在网络上被传为一种极为搞笑的过程。但是,显然不论是当事人,还是起诉方,都在试图借助一种社会公认的法律公器来解决相关的问题。
 
七,法律争议:土地使用者和土地拥有者的归属权
 
  现有土地属于国家,即使购买了商业住房的非农业城镇人口,也只能享有最多七十年的使用权。那么在上苑艺术馆所在地---顺义区沙峪口村,村委会就决定着上苑艺术馆的生死存亡。
  上苑艺术馆签署的土地使用协议或者说合同,直接发生关系的当事者即是沙峪口村委会。他们是土地的拥有者,如果任何方面未经允许使用他们的土地,他们是有权利干涉和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的。最关键的是上苑艺术馆的策划,建设,使用皆经过沙峪口的上级主管部门的同意和许可的。但是,最切实的利益获得者,沙峪口村委会和众多村民没有看见他们眼前的既得利益。他们看见的是他们手中的土地变成了外来非农业机构和组织的使用和出售。从感情上,他们是无法接纳和理解的。
  但是,投资上亿元的上苑艺术馆获得了沙峪口村委会上级主管机构顺义区政府和管委会的同意和支持。在权属上属于获得上级主管机构的认同的,在运作上是耗费精力和财力的,在多年运营不善,无以为继的情况下,将已投资建成的公寓部分出售,则成为一个切实的解决和缓解危机的最好手段时,土地拥有者和上苑艺术馆的规划建设者之间出现了一个极端尖锐的矛盾。在各自声张着各自的立场,各自忙着维护各自的利益时,矛盾不断被激化,而某些在建设中没有出现公众面前,没有去直接与土地拥有者发生冲突的中间既得利益者,恰好借助这样的时机,盲目地带着个人私利地默默地扩张着自己的土地势力范围,扩大着实现着潜藏着的没有言说的野心和欲望。他们拉着着反对上苑艺术馆出售作家公寓的旗号来作虎皮,狐假虎威地实现着个人的野心和欲望。
  虽然,上苑艺术馆出售部分作家公寓的做法,在圈子中盛传不已。但是,从笔者某种程度上对上苑艺术馆的了解,与上苑艺术馆的接触和观察,走访与分析,发现:在这个被盛传的传说下隐藏着种种不为人知的个人恩怨与过节。也许不仅仅是身为江湖的艺术圈里存在这样的现象,也许在学术圈,其他圈子里也同样存在着类似的问题。
在各种利益中,善于蝇营狗苟的人始终不会忘却自己的利益范围,而牺牲自己试图拯救人类的那些或者被人讥笑,谩骂,或者遭人挤兑,或者又不免成为某种悲壮的堂吉诃德一样的英雄。但是,必须明确的是,在社会蜕变的过程中,人与人自身不同,人性不同,生活目的不同,人生意义则更不同!!
  如果在蜕变的时代面前,人人都渴望成为盖世英雄,不免会拟为一个世纪奇观。然而,基于不同的利益出发点,个人成长素质的根本差异,社会塑造的机遇差异,对社会价值认同的趋势差异,对未来价值判断的推导差异,对人与人价值观之形成产生重要影响的社会环境的差异,最终决定了在各种各样的势态和情形面前,人与人的态度和行为本身产生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谬误。
如何看待上苑艺术馆的成长,如何看待出现的土地权属问题,如何看待与艺术馆类似艺术区的生死存亡问题,是一个值得全社会关注,值得法律参与,值得艺术界法律界社会公众参与关注,讨论,商榷的艺术事件,社会事件和公众事件。
 
  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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