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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尚之惘》张利军作品展Zhang Lijun solo exhibition

[2012-9-11 7:33:12]


《崇尚之惘》张利军作品展Zhang Lijun solo exhibition

Time: 15/9-21/9

 

 

 

独唱与荣耀——张利军的艺术意志

                                                                                                                     郝青松

众神狂欢是这个消费时代最显在的特征,它背后隐藏的是理想世界的空落和个人意志的颓败。多余的激情只能放逐到狂欢的妄想中,以此获取短暂的快感。久而久之,却连自己都湮没在遗忘之中不能自拔。当代艺术也是这后现代乱象中的一种呈现,处处充斥了没有灵魂的身体狂欢。在已经泛滥的身体消费背景下,原有的关于当代艺术的主题和意义都需要再次检视。

当代艺术的身体消费固然是对控制身体的主体思想的拒绝,它的意义也在于这里,然而,如果在身体的狂欢中灵魂越走越远,这样的艺术也是必须要质疑的。无论艺术历史如何变幻,对心灵感觉跳动的知觉和把握永远不变。张利军用他近二十多年的艺术追索实践了对艺术精神尊严的捍卫。

张利军生于上世纪70年代,在通常的社会学分析中,这个代际的人群被认作比较尴尬的一代。60一代的人群幸运地成长在80年代,文革之后迸发的激情和能量使他们迅速长大,并对现实和理想有着较深的体察。及至90年代,他们也没有陷入巨大的心理落差中,而是凭借已然成熟的心智迅速转型为市场社会的弄潮儿。80一代青年的成长则完全处在了消费社会中,他们的价值观比以往任何时代都更为现实,对他们的思想深度的期望有待于人生经历的再丰富。而夹缝中的70一代人,他们价值观形成的时间正好在8090年代之间,刚刚踏出去,社会就遭遇了断层。高蹈的理想瞬间幻灭,跌入虚空现实,一切都不可理解不可思议,几乎所有人都经历了艰难的转身。关键是,转身之后是什么?是追随上一代人的投机,还是欣赏下一代人的随便(6080的代际距离并没有阻碍他们在现实态度上的苟合)?

时间能磨平理想的棱角,特别是在物欲横行的社会,大多数人也就随波逐流了。但是张利军没有盲从,他依然坚持自己去独立思考。在艺术市场熙熙攘攘的十几年中,他却越发固守在自己的画室里,维护关于艺术本体的思考。70一代人最独特的体验是什么?我自己如何理解艺术,理解生活,理解生命?这些问题成为张立军艺术的推动力。无疑,这一代人以剧烈的心理断层的代价经历了整个青春,纠结、焦虑挥之不去。从一个理想的高地瞬间跌落在世俗泥潭中,又正逢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的塑造时期,由此形成的负面影响可能持续一生。在一种真实的艺术态度中,这些体验都进入到张利军的画面里。

对于张利军而言,他体会到的落差不仅在于时代的距离,还有同样剧烈的空间转换。他儿时生活在冀南的太行山区涉县,那里曾是80年代很多艺术家亲临的写生圣地,有着非常典型的北方山区地貌和风情,在80年代的乡土绘画潮流中有着特殊的吸引力。张利军的艺术启蒙就在大山的怀抱中开始,从这里他走向都市,走向当代,但却面对了难以想象的焦虑和扭结。

儿时的意象同样挥之不去,他记忆的大山中始终回荡着一种社火戏曲的嘶吼声。时间越久,那些情节和形象越加凝固在心里,而且更加清晰。它们分明不同于都市消费文化中的喧嚣躁动,它们的价值正是在与这些庞杂之声的比较中凸显出来。如今,在现代性的湍急洪流里,个体的价值和意义只如沧海一粟,湮没不闻。投靠世俗生活并不能带来精神的安定,反而更加异化了人心。对人之存在的质疑和追问,这是张利军不变的立场,他不能忍受人的精神的卑微。荣耀,是他心中一直坚守的词语,因此也成为他在绘画中尽力抵达的场域。那些在记忆的舞台上铿锵激昂的每一个形象的瞬间,都在他独唱的心灵空间中闪耀舞动。如同堂吉诃德,那些飞舞的黑白相间的高靴,旋起的彩带,还有张利军自己。这种与现实纠结在一起的生命体验中的形象构成了气场中的一个基本要素。

在现实中,虚妄横行。剥去一切伪装,只剩下自己的身体可以坦然面对。在虚假拟像的世界里,几乎没有什么能激起他绘画的欲望,只有身体,在无数次的内心叩问中还能打动自己。张利军几乎是本能地把身体作为自己油画中的主题。对自己的质疑和反思使得他的身体不再是一个审美的形象,而是由本真驱使之下直接挥写的笔触编织而成的身体之网的碎片。那些飞旋的社火戏曲形象,也是自己的身体,彰示了不屈于这个世俗时代的傲然和荣耀。

然而,只有自己一个人独唱,只能自己和自己对话。这个世界危机潜伏,张利军形象地抽取变化出一个“QQ”头像——源自腾讯的企鹅标识。在这里,张利军把它理解为对网络世界的表征,它们似乎无处不在,常常如面具一样附着在人的身上,却又神秘地躲在角落里,或者像一个幽灵从天堂俯瞰人间。它们代表了绝望的所在,还是希望的世界?他也在犹豫之中,没有人能够确定,世界将走向何方?

好像一切在他眼中都是不确定,他心中却有坚定的艺术信仰,因此在他的手上,油画笔的舞动茫然而又直接。对于张利军来说,语言似乎是唯一的救赎。他赋予语言以绝对的地位,他必须捍卫艺术本体的尊严,这似乎和社会学统治的当代艺术相悖,可是在一种修正的意义上看待那些泛滥的社会学艺术,张利军无疑强调了语言关注在当代的必要性。他创造了一种新的视觉结构,语言生发于具象却又独立于具象本身,然后在语言的不确定中生长出了新的语言可能,新的令人惊异的形象和感观逻辑。而对这种新的图像的感觉,一般只会延续在有限的几幅作品中,他不会固化在一个地方,本能驱使他不停地去寻找更触动自己的感觉。

现实依然是无解的迷津,未来也很遥远,也许只有对艺术的执著最重要。画面的不确定只是暂时,其中蕴含的无限生机,才是张利军最为看重的,那里闪现着他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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